看这帮人的架势,他们肯定会玩酒吧里的那些桌游,她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种几分靠实力多半靠运气的游戏,一定会在惩罚环节被整死。 沈越川递给调酒师一个询问的眼神,结果调酒师朝着他肯定的点了点头,他勉强相信了秦韩的话,但还是有疑问:“萧芸芸为什么要自己喝醉?”
萧芸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:“我真的不懂。” “我吃过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手表,“阿姨,公司还有点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不需要猜。”陆薄言语气淡淡的说,“按照芸芸的性格,如果你不是因为她受伤,她怎么可能答应帮你换药?” 那一刻,沈越川几乎要把钟略划进死亡名单了。
相比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“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”,这个问题对萧芸芸的冲击力更大。 “这也许是她发出的一个什么信号,为以后的事情做铺垫。”陆薄言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敲,又摇摇头,“但还不能确定。”
“这顿火锅吃得简直心塞。”一个女生说,“不说医院的事了,芸芸,说说你的八卦呗。” “你好。”护士笑了笑,“我来给江烨先生量体温。”